马雅可夫斯基没有鲜花,没有泪水,而是用诗歌作为吻,去覆盖叶赛宁脖子上的勒痕。
一样的景观,一样的酒店,一样的暖气管。弗拉基米尔·弗拉基米罗维奇拿出了他的纳甘左轮摆弄起来。
他回头的时候,发现谢廖扎坐在他的桌子上。
“青面鬼。”马雅可夫斯基想。
“您说得对,没有小酒馆,没有欠账——那儿太无聊啦。”他说。
“所以您千万别来找我。”叶赛宁补上了一句,探过身去吻了吻马雅可夫斯基的嘴唇。
马雅可夫斯基看向手枪,弹匣是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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